秦宽解释道,“凉州王之所以可以,皆是因为利用了师门法器。”

    “不过,一年之内,本道有办法让法器重归我手。”

    其实他内心里很忐忑。

    一年这个时间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

    时间太长,他害怕皇帝等不及。

    时间太短,他没把握想到脱身之法。

    安平帝将信将疑的看着秦宽,失望之情一扫而过。

    他本以为贵人是可以助他直接翻云覆雨,没想到还要等待许久。

    秦宽离开后,太后院子里的纪嬷嬷前来禀报,“陛下,太后亲手熬制了您爱喝的桂花羹,请您移驾。”

    安平帝压制住心中的不耐烦说道,“下去吧,朕过会去。”

    桂花羹,他早就不爱喝了。

    现在他心中日日所想,是如何将让大乾纵横四夷。

    到时候,沈墨渊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太后暂住的院子是刺史府中最为幽静雅致的。

    她素来对于饮食起居要求极高,从宫中带来的宫女下人压根住不下。

    安平帝到的时候,太后正对着镜子抱怨,“这青州,哪里比得上京城。”

    “整日刮着风,把哀家的皮肤都吹的起皮了。”

    宫女在一旁附和,“娘娘,此处穷山僻壤,自然不能与京城相提并论。”

    “陛下待一阵子,或许就会回心转意。”

    安平帝闻言,快步走进屋内。

    下人们还未计行礼,就听到这位天子厉声开口,“混账东西,朕的心意,岂容得你揣测?”

    “刘公公,掌嘴。”

    刘公公领命,上去对着那个多嘴的宫女啪啪啪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