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确实很忙。
刚才顾苒苒吩咐他，等周随安醒来，帮着准备第一批学员结业的事。
说是结业，其实倒也不像正规学校那么复杂。
主要形式是烧几桌子菜，大家聚个餐。
毕竟有几十号人，工作量不小。
老孙到的时候，顾苒苒带着碧玉、琉璃、司刹都在厨房里帮忙。
“苒苒。”老孙在门口叫了顾苒苒一声。
顾苒苒放下手中择的菜，“怎么了孙叔？”
老孙看着她带来的几个小丫头，犹豫了半晌说道，“没事。我来吧，你去忙你的。”
……
顾苒苒没有多想，她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天很辛苦， 我这个甩手掌柜也该出出力。”
老孙没再多劝，系了个围裙帮着干活。
七八个人忙活了几个小时，可算是做了四桌菜。
凉州城来的这批学员都不爱吃辣椒，所以赵姨做的都是十分清淡的菜。
学员加上老师一三四十人，大家围坐在墨染农场二期的餐厅里。
虽然两拨人跨越一千多年，但是这些天的相处却建立了极为深厚的感情。
老师们没带过这么聪明且服从的学员。
学员们也没遇到过这么认真负责态度温和的老师。
吃吃喝喝后又闲聊了一阵子，一直闹到夜里一点多。
顾苒苒给领队的张老师转了二十万，当着大家的面说道，“这次大家都很辛苦。”
“这二十万是给大家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过阵子还会有下一批学员，我希望还是你们这些老师。”
毕竟这群老师们已经熟悉了这种模式，而且口风也比较紧，十分适合这种秘密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