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事?”说话间,皇帝踏足而入,“说来让朕也跟着高兴高兴。”

    严文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的看了沈墨渊一眼。

    沈墨渊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臣弟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安平帝跨过门槛进来,皮笑肉不笑,“朕未让人通传,你若是知晓,反倒不正常。”

    沈墨渊掩过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绪,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陛下,此处简陋,请去正厅用茶。”

    毕竟大水缸就在一墙之隔的密室中,他心中隐隐不安。

    安平帝迈步转身,沈墨渊走在他的侧后方引路。

    一路上跪了一地的丫鬟宫女,都是方才被安平帝勒令噤声之人。

    到了正厅,安平帝径直在上首坐下。

    一个丫鬟很快端着茶碗进来,奉到皇帝身边的桌案上。

    沈墨渊含笑开口,“陛下,臣弟府中之茶不如皇宫,还请您莫要嫌弃。”

    安平帝端起茶碗,用杯盖拂动茶汤却不喝一口。

    几息后,他掀起眼皮看了沈墨渊一眼,“朕发现,凉州城较先前大不一样。”

    严文心中一惊,莫不是被皇帝看出凉州城改造的端倪了?

    那些挖掘的地方并不在主城,而且皆用围挡遮盖,按理说是看不到才对。

    沈墨渊心知肚明,这是皇帝在试探。

    他拱手回禀道,“陛下迁都青州,福泽播撒至凉州城,百姓心中感念,士农工商各司其职,以报陛下之恩。”

    严文忍不住想给主子鼓掌。

    沈墨渊恨皇帝入骨,该溜须拍马时却能将对方捧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