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吴尚书不服气的瞥了秦宽一眼。

    这家伙哪里是什么道人,竟然如此会揣测圣心。

    “秦先生。”安平帝接着说道,“纵然知道水缸乃是真的也无济于事。”

    他声音陡然间染上几分森冷,“若是无法实现你所说通古今,朕要之何用?你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秦宽和吴尚书心中皆是一惊。

    吴尚书:皇帝就是皇帝。

    你以为你可以猜到他想什么?

    秦宽:圣心如渊,确实如此。

    自己再不发挥价值,就要被皇帝厌弃。

    “陛下。”秦宽眼珠子转动着,“请您再给本道三日时间,本道一定想到法子。”

    安平帝语意淡淡,“朕给你五日,若依旧不得其果,休怪朕翻脸无情。”

    ……

    出了御书房,秦宽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别说是五日,就是五十日他也没有法子。

    水缸多半只有顾苒苒才能用,他哪有办法让那个女人心甘情愿帮自己。

    就在苦闷之际,一个小太监在门口叩门,“秦先生,皇后娘娘有请。”

    秦宽眼珠子转动,皇后找他干什么?

    他知道皇后跟顾苒苒不对付,此事他肯定不会帮着皇后对付顾苒苒。

    秦宽隔着门回应,“你且回去,本道这就来。”

    按理说,他这个身份是不方便出入后宫。

    但是自从皇帝得知他被净身,竟然准许他在宫中自由走动。

    ……

    到了华阳宫,秦宽行了一礼,“参见皇后娘娘。”

    楚月如戴着修长护甲的手微微一抬,“秦先生快些免礼。”

    秦宽好奇的问道,“不知皇后召见所为何事?”

    皇后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秦先生且先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