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不再去想这破事,撩开了车帘,窗外细雨纷飞,没有几个行人,放眼去,这是到了落花巷子。
经过了昔日的白府,白少秋微微一怔,白府的大门紧闭,还挂上了锁。
那黑衣老者和那华服少年这是出门了呢还是回京都了?
昨日从司老的口中听到了悬镜司这么个机构。
那黑衣老者腰间就挂着一枚金色小镜,他们难道就是悬镜司的人?
司老说悬镜司是兴国的一个超然的存在——
它不隶属于朝廷任何一个部门!
它只对皇上负责!
它做的事很多。
比如监督各级官员。
比如打探各地情报。
也比如刺杀需要刺杀之人,或者保护需要保护之人。
听起来与前世的锦衣卫相仿,只是它的最高统领不是太监罢了。
倘若这二人是悬镜司的人,他们为何在去岁用了那法子买了白府?
他们来西陵城又是要做什么?
马车在雨中继续前行。
东方猛在马车后继续奔跑。
白少秋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日,这一老一少二人已离开了西陵城向京都而去——
受皇城司首座之命!
同在这一场小雨中,尚善的脸色比这阴沉的天还要阴沉。
他一直看着窗外的雨,任由入窗的雨润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正在打盹的俞东临:
“你有权向爷爷汇报,我不怪你。”
俞东临睁开了那双老眼,连忙回道:“多谢少主体谅!”
“我觉得奇怪的是,爷爷为什么会以飞鸽传书这么急的召我们回去!”
“你……究竟给爷爷说了些什么?”
“这个,回少主,属下就是按照规矩将此行西陵所遇见的事写给了首座大人。”
“可我们并没有查到那本账簿的下落!”
“属下知道,也写了,至于首座大人急召少主回京,属下猜……恐怕是和白少秋有关。”
尚善一怔:“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