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荷开不开自便,竿就在手上,人,就在塘边。”
秦景泰已放下了鱼竿站了起来,也哈哈一笑道:
“你说的老哥都快汗颜了……可别学老哥!”
“你如这初升的朝阳当绽放万丈光芒,老哥我……已日薄西山是得过且过每一天!”
白少秋一行走了过去。
这荷塘的旁边有一间看上去极为简陋的草庐。
草庐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细长的匾。
匾上写着三个已很是斑驳却依旧可辨的三个大字:
秋雨庐!
这,就是秦景泰秦老夫子这些年的居所。
连院子都没有……也或者说草庐外至荷塘畔都是院子。
秦景泰依旧站在荷塘边,他的身边摆着一张陈旧的小几,小几上放着一应的茶具。
茶炉并没有点燃。
小几旁还放了一张凳子。
显然他这是在等着白少秋的到来。
“老弟,坐!”
白少秋落座。
秦景泰这才吹燃了火折子点燃了小茶炉,茶壶里已盛好了水,将这茶壶放在了茶炉上,他这才抬眼看向了卓一行:
“为师有些话要给少秋说说。”
卓一行一听,躬身一礼:“那弟子告退!”
“嗯。”
卓一行转身离去。
秦景泰看向了白少秋,却并没有说话。
白少秋沉吟三息,冲着何晓峰与东方猛二人摆了摆手:“你们也去荷塘的那边等我。”
东方猛就不干了。
他那春雷般的声音在这秋雨庐前炸响:
“不行!”
“爹吩咐过我,不能离开你半步!”
白少秋瞪了东方猛一眼,“想不想我带你去青楼?”
“……想!”
“想就听姐夫的话!”
“……哦!”
东方猛一步三回头。
二人去了荷塘的对面,秦景泰看了看远处的二人,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老弟,你的名头在京都,比老哥所想象的还要大!”
“这是好事,亦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