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痛。”
“这算是爱吗?”
普库里亚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挣扎。
“但我如果真的还爱她,为什么明知道她在痛苦,却不让她解脱?”
“一想到她今后会永远消失,哪里都找不见……”
……
……
“我几乎快死了。”
普库里亚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几乎要抓出了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部分的心痛。
怪不得她总是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清醒的时间里,往事与现状总会一同袭上大脑,足以将人一遍遍地压垮。
普库里亚与她的可儿一样,都被折磨着,痛不欲生。
她们都需要解脱。
“老师,别再想了。”伊维摇了摇她,“如果你实在难受。”
她露出一抹随意的笑容:“继续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不就好了。”
“你真是会说话。”
普库里亚揉了揉她的头,露出了些许歉意的表情。
“抱歉。”
——
——
事后,伊维才得知,她身受重伤,足足昏睡两天。
就在校庆日结束后的一天,圣霍比亚学院对外公开了一条邀请讯息。
为了公布这次邀约,学院甚至动用了能将讯息传遍千里的数万只白鸽,阵势之大,几乎轰动了全国。
据说,那一天的人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一只盘旋的鸽子。
然而,学院公布的邀请内容却看起来荒诞至极。
邀请的对象是时间旅行者,约定赴宴的日期,竟是校庆日,也就是昨天。
城镇的住民讨论此事时,纷纷猜测这张过期的邀请函所为何意,会不会是记错时间了。
也有一部分智者明白学院这么做的道理,转而开始好奇校庆日当天……是否有人如约到访。
关于这个问题,圣霍比亚学院的学生们最有话语权。
他们之间的消息流通极快,只要有人打探到最新的消息,不出半日便能传遍全校,使得众人皆知。
伊维醒来之后,关于此事的谣传基本已经定型,并且无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