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便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在埋头工作。
“那个,师傅,打扰一下。”陆墨站在门口,问道。
两个小伙子抬头循声看来,发现是陆墨。靠门的那位有些惊讶:“是你啊。怎么样,人没事吧?”
“没事,躺了三天,都好了。我买了点水果,想来感谢那天送我去医院的师傅。”陆墨还不太确定送自己去医院的人,是不是这两位同志。
“嗨,甭客气,人没事就好,怎么还带东西来。再说你是在我们这出事的,我们也有责任。”人家倒是没怪陆墨擅闯工作室,估摸着这种事也少见。
“也没啥东西,一点心意,真的太感谢你们了。”陆墨上前两步把水果放下,也听出来送自己去医院的确实是他俩,不等他们推辞,问道:“两位怎么称呼?”
“我叫陈熙,耳东陈,康熙的熙。”靠门的年轻人答道:“这我同事,张子扬,我们俩负责文物修缮工作。”
还真是碰到修文物的大神了,陆墨心道。
“我今天上午才醒过来,本来应该请你们吃个饭表示感谢的。可惜我得赶回杭城去,明天要上班了。下次来京城有机会的话我再来请你们。”
“不用,不用,您这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陈熙要么是京城人,要么京城待久了,敬词用得有点溜。
陆墨注意到,靠北墙那张紫檀官帽椅不见了。
“那天,我出事是不是在一张官帽椅上?那椅子还在吗?”陆墨问道。
“哎哟,可别提这茬儿,那家伙可是个宝贝。少说得有500年的老物件,能保存得这么完好可不容易。您是只坐了一下,可把咱哥俩吓个半死。得亏没出什么大事……”陈熙说起来就有点后怕:“那椅子是我们故宫博物院的师傅,让我俩给做个护理,昨儿个已经打包送回去了,准备参加下个月香港故宫文物展的,您现在可见不着喽。”
“没事,没事,我主要来的目的,还是想感谢您二位,没给你们惹祸,那我就放心回去了。”陆墨有些惋惜,那椅子绝对是张精品,按陈熙的说法,艺术价值不论,当下这行情得值八位数起步。我晕了多久?在那千万级别的椅子上晕了多久?他更好奇这个,却没法问。
“没惹祸,平常出门咱都带上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