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手段,他和股东团队就能及早采取措施,兴许可以避免后来被小日子偷袭成功。
怎么说呢,其情可悯,但错失了防守的机会,最后损失惨重,很难说怪不怪她。
陆墨知道差不多了,对周锦荣说道:“周总,其实也不能怪carry,换作是我,也会第一时间对她下手。实际上,只需要通报项目进度,就可以拿到十万港币一个月的报酬,carry能拒绝已经很不容易了。您想想,她的收入总没有我们蓝蚁科技第2组那位拖延进度、质检放水的组长高吧?”
陆墨顿了顿,接着说道:“人都有弱点,我猜他们接近carry的家人,并不是真的希望他们能偷到资料,更大的可能就是警告和胁迫carry不要向你示警。对手很狡猾,算无遗策,多管齐下。就算是carry向您示警,也未必能防得住对手在其他人身上寻找突破点。更何况,他们极有可能早就拿下了其他人,所以才只要求carry通报项目进度,被拒绝后就放弃了。”
“陆先生,谢谢您。”梁嘉仪很感激陆墨会帮她说话,从公司蒙受损失以来,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甚至有好几次准备去商业罪案调查科自首。
其实梁锦荣稍加注意就会发现他的助理精神状态不佳,一是他太忙了,他的助理也在连轴转,精神状态不佳很容易理解为太累了;二是陌森科技出师不利,每个人都呈现出疲态、病态、甚至有些人担心公司会不会就此解散。
“carry,你是幸运的。幸亏你拒绝了和对手的合作,有些沼泽,只要一脚踏进去,只会越陷越深。请原谅我今天用这样的方式质问你,一方面,是为了调查对手,另一方面,也为了洗清你的嫌疑。”
不等梁嘉仪说话,陆墨接着说道:“实际上,我到达酒店的那一天,就发现有人在窥视我。他们的出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carry没有问题,否则只需要carry通报我的情况就足够了。另一个可能,就是来的人跟carry不是一路人。我判断,后者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极小。”
“我也相信carry是清白的,她虽然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但她父亲的朋友跟我保证过,carry虽然可能会胆小怯懦一点,但人品绝对没问题。陆先生,你为什么说我们能不能反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