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嘴,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何昭君实在是难受,心里嘀咕,她好歹差点成婚成功过一次,看过几本春宫图。
可这凌不疑虽然二十多岁,却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这是不会还是不行啊?
何昭君:" 子晟,你是不会还是不行?"
只是害怕唐突何昭君,迟迟不敢有动作的凌不疑:“…”
当下便决定让何昭君看看他行不行,他扯开何昭君的衣裙,俯身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何昭君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饴糖,被来回舔弄。
凌不疑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按着话本子上的教导,不断在何昭君身上游走,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常年习武,手上全是厚厚的茧子,粗糙得厉害,与何昭君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何昭君只觉得身体泛起一阵阵涟漪,难受得紧,她略带哭腔的求饶
何昭君:" 子晟,子晟帮帮我。"
凌不疑听到这黏腻的声音,只觉得心中甜蜜,哪怕他知道何昭君只是中了药才会如此,他含着何昭君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
凌不疑:" 昭君先前要认我做兄长,说兄长要宠昭君,那昭君,你说我现在宠你吗?"
何昭君气急,现在看来不是还挺清醒的吗?还有心思说这个?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竖子!竖子!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耳垂是何昭君的敏感点,她挣扎着想躲开,却被凌不疑抱得更紧,最后只能认输。
何昭君:" 宠的,子晟很宠我。"
凌不疑:" 那昭君是不是该喊一句兄长呢?"
竖子!竖子!何昭君在心中骂到,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
何昭君:" 子晟阿兄。"
凌不疑:" 乖。"
凌不疑没有再逗弄何昭君,他也不再忍耐,加快了攻掠的步伐。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