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不是我。"王若弗凑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原本如兰只是在说这所见之人不是她,但王若弗不知如兰有此奇遇,因此她自由一番理解。
想着如兰因为被罚跪祠堂,王若弗自动补全了这句话,不是我的错,
她理所应当地认为如兰定是受了大委屈,要不然不至于这个时候还嘀咕着不是自己的错。
恰好此时大夫也把完了脉。
大夫:" 大娘子,五姑娘这病,乃惊惧攻心,邪风入体,又悲伤过度,伤了身体,才引起的高热。"
大夫:" 老朽只能先开几贴降温药,先灌下去试试能不能退热。"
官宦人家都有自己合作的大夫,这李大夫便是盛家常用的大夫,他摸到如兰的脉时,心里便咯噔了一下。
并不知道有洗髓丹的他,摸着系统特意捏造出来的脉象,心里很是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心中腹诽,这盛家看起来也不如外表那么平和,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能叫五姑娘那么康健一个姑娘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王若弗脑子不聪明,但在儿女事上却是最聪明不过,当即便理解了李大夫的意外之言。
她发出了一声悲鸣,瘫坐在了如兰身旁,还是一旁的华兰劝道
华兰:" 母亲,五妹妹向来身体康健,一定没有事的,母亲你得振作起来,五妹妹还要靠你呢。"
华兰的话让王若弗瞬间清醒了过来,
王若弗:" 华儿说得对,来人啊,快去熬药。"
她一抹脸上的泪水,抓着如兰的手,神情坚毅了起来,此时此刻她的心神全在如兰身上,早就忘了盛纮了。葳蕤轩的动静没能瞒过别人,特别是离葳蕤轩最近的寿安堂。
盛老太太本就浅眠,听到隔壁闹腾得厉害,问道
盛老太太:" 葳蕤轩是出了何事?"
房妈妈早就遣人前去打探,知晓得一清二楚
房妈妈:" 五姑娘晕倒在祠堂,听丫鬟说,是发热了,李大夫已经开药了。"
盛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盛老太太:" 纮儿呢?"
房妈妈沉默了一下,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