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让她学习舞蹈以及普通话。
付柔:" 妈妈我体态可太丑了,我想和妈妈一样变成美丽的小天鹅,而且我说话老是有口音,妈妈可以再多帮我报两个班吗?"
付柔如此好学,付闻樱很开心,她将付柔的时间安排得密密麻麻的,付柔几乎从每天睁眼学习到晚上闭眼。
付闻樱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到付柔身上,令孟宴臣和许沁都不禁松了口气,有个新妹妹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他们也可以偷偷偷懒了。
孟宴臣和许沁也被付闻樱安排了不少课程,但与付柔一比那就是大巫见小巫,他们看到付柔的时间表时,都不由地从心里对这个妹妹有了佩服之情。
孟宴臣:" 小柔,你每天都不累的吗?"
孟宴臣感觉自己就像被蛛丝缠绕的蝴蝶,呼吸不到一丁点的新鲜空气,他的人生早已被母亲安排好了,只有和妹妹许沁打闹的时候能够得到片刻喘息,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人,这么热衷于被安排。
付柔:" 为什么会累呢?学习知识,让自己变得更好,这让我很快乐,可比干农活轻松多了。"孟宴臣是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公子哥,他没有干过农活,没有尝过大太阳底下,汗流浃背的感觉,也没有体会过吃不饱饭还要努力劈材割草种地的感觉。
而许沁,虽然有过在孤儿院被嘲笑与奚落的那一段时间,但即使在孤儿院,她也比付柔吃得饱,也不用干农活,在进孤儿院之前,她是梁市首富家的女儿,听交响乐学钢琴与小提琴环游世界,有首富爸爸和知名雕塑家妈妈,她长这么大,受过的苦就是孤儿院孩子们的奚落与阿姨的惩罚。
许沁:" 你还干过农活?会很累吗?像擦地板那样?"
许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四岁的她印象里最重的活就是擦孤儿院的木地板了,这是她与其他孩子吵架的时候阿姨常罚她做的事。
付柔奇怪地看着许沁,不解地问道。
付柔:" 擦地板有什么累的?"她起身做了个弯腰的姿势。
付柔:" 我们干活的时候,腰得这么弯着,从天亮弯到天黑,一天下来,路都走不了啦,我感觉这个才累呢。"
许沁:" 天啊,弯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