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详情,不如由嬿婉为皇额娘细细道来?"嬿婉抬起头来,口齿伶俐条理清晰地将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卫嬿婉:" 这芦苇絮极轻,容易钻出绸缎,日夜盖着,定会引起喘症,若再有人悄悄开了窗,只怕二阿哥届时会在梦中窒息…到时候,只怕只怕"
接下来的话,卫嬿婉并未说出口,但殿中之人都不是傻子,知道她的未尽之意。
富察琅嬅听到这事,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面皮抽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不至于当着永璜的面发火。
只见她从高座上起身,走下座来,亲自扶起了永璜。
富察琅嬅:" 好孩子,难为你还记得弟弟,倘若不是你,本宫的永琏定叫那贱人害去了。"
永璜一副感动至极的模样,声音中带着哽咽。
永璜:" 永琏是儿子的弟弟,儿子的额娘也出自富察家,儿子如何能见得旁人害了弟弟去?"
富察琅嬅挤出一个慈爱的表情,拍了拍永璜的肩,而后又对一旁的素练吩咐道。
富察琅嬅:" 素练,带人去将纯妃海常在捉来,本宫要看看她们到底是有几个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素练正欲应下,卫嬿婉却在这时候突然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