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羞辱,做不成生意,还要受到老鸨子的毒打。
说不定就要生生的用剪刀把疙瘩剪掉,用烙铁去烫那些烂肉。
哪怕只是把那疙瘩消失一夜就能让她多整一个铜子。
至于还能不能恢复,能不能活命?有谁在乎?
生还是死?
到底该怎么生?死又该怎么死?
自怨自艾之间,木门又被敲响了。
“彭彭!”
“翠红,快起来吧,老板娘让你接客了,苟爷正在楼上等着呢。”
屋里没有传来声音。
敲门声愈发的急促了。
“姑奶奶你就起来吧,别为难我,也别为难你,你不起来做生意,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你想想那些人的下场,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原本不是想的挺开的嘛。”
“怎么活都是活,受不了,忍一忍,活不下去,也就是这几天了,起来做生意再难受,总比被活活打死强。”
说的这些话,带有一些风凉,又带有一些可怜,又有一些助纣为虐。
人总是复杂的。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叫不起来你,吕爷饶不了我,也饶不了你,到时候我也饶不了你,你把事情想清楚!”
他威逼利诱着。
天色已晚,老鸨子和她男人吕爷,得益于手下生意红火,员工们个个踏实肯干。
自己也可以早早休息。
“真是他妈的不知道好歹,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的命!天生的贱命,姑奶奶我开恩赏她们一口饭吃,还敢给我挑三拣四的。”
老鸨子骂骂咧咧的躺在了软床上。
她男人低着头没说话,往床上一歪,很快的也打起鼾来。
气的老鸨子狠狠的推了他几下。
“他妈的,天天便宜了你,倒把你的嘴养吊了。哼。”
她也气冲冲的睡下。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虽然说挣得多,踏实干活儿的人也多,但她们这个地方人来的多,走的也多。
总有那么几个想不开的。
还得白白浪费她一番气力。
难免要生一肚子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