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时候,广浩每次最 头疼的就是秋收。
他又不想下田干活,秋收管的又严格,请假都要村委反复来确认。
那个时候他做梦都想要有人给他开个后门。
然而现在,艾国忠当了村支书,真的有能力去给他开后门,广浩却有点不想想走了。
“算了,我们一家每年的工分任务都紧巴巴的。”
“而且这是全村大会战,我一个人偷奸耍滑的不好,我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去干活吧。”
“正好也体验体验秋收是个什么感觉。”
“下乡知青这么久,我还没有参与过呢。”
广浩笑着拒绝道。
“行吧,那你注意点,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随时过来找我,机械厂的工作都给你留着的!”
艾国忠继续朝着广浩眨了眨眼睛,广浩笑着点点头。
五队的生产任务在岩石坡,在生产队长的带领下,五队的几十号青壮年开始下田秋收。
70年代,收割水稻可没有专门的机械,所以用的是最原始的打谷桶。
所谓打谷桶很像一个四方小盒子,在最里面放上一个打谷网。
收割下来的水稻挽成一束,然后用力拍打在打谷网上面。
打谷网是有孔洞的,在力量的作用下,稻谷就会跟秸秆分离,最后全部落到打谷桶里面。
这份工作看起来简单,其实非常的累人。
就算是个成年人,只要打上个半个小时,那汗水就跟在洗澡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
而且稻谷的小毛刺也会因为打谷到处乱飞,惹的全身上下瘙痒难耐。
真就应了那句老话,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广浩不会打谷子,所以只能跟着大部队一起割水稻。
经过这段时间在鬼头山的锻炼,广浩的身体素质跟之前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此收割水稻对他而言变得非常的轻松,一抓一拉就是一大把,整个人就跟一个无情的收割机器一样,分分钟就能割出一大堆。
“好家伙,广知青,你现在干活咋这么猛。”
“我之前看你细皮嫩肉,还以为你不是干农活的料子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