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中年男子纷纷对视了一眼,嘴角露出了微笑,先开口的那位点了点头说道:“蒋佰里!”
随即那名笑出口的中年男子也表明了身份“张校淮!”
得到准备回复的冯庸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果然是他们!
蒋佰里,炎国著名军事理论家,被称为督军府将领第一人。
张校淮,扶桑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在所有小鬼子的眼中,夺走了属于第一名的天蝗佩剑,和蒋佰里,蔡鳄并称为士官三杰。
“咳咳!大帅!”正当冯庸遐想翩翩的时候,旁边的李勇看不过去了,赶紧咳嗽了两声,就算崇拜也不能这么傻乎乎的吧,好歹是掌管数十万军队的一方豪强。
“哦?嗯!”冯庸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上前握住蒋佰里的手,一脸热忱的说道:“久闻两位将军大名,幸会幸会!”
说着,他赶紧招呼侍从,吩咐道:“上茶!快上茶!我要和两位先生促膝长谈。”
如此热情的态度倒是让蒋佰里和张校淮有些错愕,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多想。
经过这几天对东北的考察发现,两人发现安国军和昔日的军阀武装简直是天壤之别,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田地,他们对于安国军是发自内心的拥戴。
沿途所过之处,看不见一点土匪丛生的痕迹。
要知道这东北是出了名的绺子多,就算是关内各地也没办法解决,可冯庸居然做到了,这让蒋佰里和张校淮无法置信,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着实不简单。
于是,他们带着浓郁的好奇心登上了安国军司令部的大门。
刚一落座,蒋佰里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冯将军!我看你的作战沙盘上,清楚的展现了整个东北乃至蒙国,高丽,毛熊远东地区的现有势力分布,难道说你这一次并非只是为了夺回中东铁路?”
“咳咳!”看着偶像用这种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冯庸着实有些不适应,轻咳了两声这才进入状态。
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没错!在之前收复旅城,连城的时候,毛熊派出两个团封锁了铁路,将我东北职员全部赶出了铁路机构,这是赤裸裸的打压安国军,这谁能忍!”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