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看样子毛熊是真坐不住了,咱们这么一搞,大胡子就是不想打也得打了。”张校淮戏谑道。
坐在他对面的冯庸抿了口茶轻轻一笑:“我说孝淮兄,你还不知道毛熊是什么尿性,呵呵!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是不会认识到自己错误的。”
“嗯!”张校淮点了点头说道:“只是这么一来,咱们在满洲城的部队压力就大了,毛熊现在肯定是疯了一样,要拿咱们的人头去大胡子那领赏!”
没那封电报之前,远东集团军只是个人行为,在没有完全撕破脸之前,他们根本不会大举进攻,然而这脸现在不但被撕破了,而且撕得血淋淋,可见毛熊该有多急眼。
然而冯庸依旧古井无波的坐在那喝茶,抿一口,再抿一口,这才淡淡道:“呵呵!领赏,布留赫尔连指挥中枢都变成了废墟,有什么资格召集整个远东集团军!”
“看着吧!孝淮兄,现在他最多只能召集一个军,这一个军对付有第四飞行团助阵的警卫师那就是坨肉,第一军团回过神来一口就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还有!立刻命令前线部队,不留俘虏!”
什么?张校淮听见最后一句话,顿时脸色大变,赶紧劝阻道:“大帅,国际条约明确规定放下武器的敌方士兵,应给予基本的生存待遇,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哈哈哈!孝淮兄,你在说什么?国际公约?我们加入了吗?更何况你认为如果在战场上,毛熊会像你说得那样,善待我们的士兵和百姓吗?醒醒吧!”冯庸忍不住嗤笑道。
说着,他不禁起身俯视着张校淮,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一行话:“列强是不会允许一个古老帝国这么轻易的站起来,瓜分他们的利益的,我炎国要想真正崛起,只有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一步往上走,让所有人望而生寒,这才是王道!”
事实证明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原史上炎国曾一次次给敌人俘虏待遇,遵守儒学和平,可带给自己的是什么?是敌人一次次缓过神来对百姓无情的掠夺和杀戮,这阉割了的儒学,不要也罢!
“这!”张校淮被冯庸那冷厉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寒,那般赤裸裸的话像是刀子,将他曾经的坚守彻底割开,让他半天没有言语。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