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这是看在老刘是他本家的份上,在给他提醒。
可老刘能信?
“老少爷们,大家伙可都瞅着了,村长这是承认把在早队里猪圈那地场卖给姓罗的盲流子了。”
“他这是干了违法滴事!”
“今天,我老刘就给老少爷们们做主,叫那姓罗易臭盲流子去蹲笆篱子吃窝头!”
老刘扯着脖子,在鼓动着村民们的情绪。
此时到村场院的那些人,都是以前队里的老社员。
“哎呀刘村长,这事儿就是你干滴不地道了,那地场在早可是咱老社员的,你咋能偷摸给卖了呢。”
“就说是滴,村长,你快把那地场收回来吧,别把事儿闹大发了。”
“再说了,你就是卖,那也得卖咱村滴人,咋能卖给个盲流子。”
“对对,咱村谁都能买,就姓罗那盲流子没资格买。”
村民们七嘴八舌。
一致的意思就是,村北那块荒地以前是生产队的公有资产,要卖,得经过全部老社员的签字同意。
而且还只能卖给本村人,外村或盲流子是没权买的。
村民们的话的确很有道理。
按这年代的规定,变卖早年生产队里的公资产,的确要经过老社员同意。
尤其底子是宅基地的地方,只能是本村人之间买卖。
“哎对了刘村长,先前你说卖咱村油坊还给分钱,那钱啥时候分?”
“啥?油坊也卖了?我咋不知道呢?”
老刘听到其中一个村民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咱村油坊卖不卖,跟你刘二栋没关系,我告诉你了,现在别惹乎小罗,你惹不起!”
“哎哟嘿,还我惹不起,一个臭盲流子有啥了不起滴。”
此时,村场院一片混乱,老刘带着村民,不停让刘村长给个说法。
“都别吵吵了!”这时候,罗易突然高声喊道:“村北那块地确实叫我给买了。”
“但我买那块地的手续和流程都合法,你们别跟着老刘瞎闹了。”
“看着没,这死盲流子承认了。”老刘跟着喊道:“村长跟这死盲流子穿一条裤子,老少爷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