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不高,只要把我们二房按正常规矩分出去,我们就把此事接过。”
余元筝又转身微笑地看着上座的两位伯府大主子,等着他们做决定。
“你,你,你不是余元筝,你究竟是谁?”突然,余朝阳发了疯般发出尖叫。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除了是我爹的女儿,还能是谁?哦,对了,我现在是荣王府的世子妃,你不要的身份。”余元筝笑得很灿烂。
“你为什么和在府里差别这么大?”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装的吗?不然怎么在这伯府里生活?你欺负我已经欺负成习惯了,现在不给你欺负,你接受不了了?”余元筝讥笑道。
“你,你给我等着。”余朝阳咬牙狠声道。
“怎么?想等以后成了世子妃再找回场子?别忘了,我现在嫁的是荣王府嫡长公子,就是你大嫂,就算以后你成了世子妃也得叫我一声大嫂。”余元筝直接揭穿她的心思。
“阳儿,不要说话,听长辈的。”上官子书拉住还要说什么的余朝阳。
“好了,蕴信,分家。给他们二房一间铺子,长顺街那边的一个二进宅子。”老夫人阴沉着脸拿定主意。
在二房几人身上如看仇人般看了几息。
“爹,这点财产占伯府财产的几何?”余元筝不理老夫人的冷脸,问她爹。
“一个庶子,难道还想和嫡子平分家产?”老夫人听了火气“噌”一下就上来。
当年老伯爷为了那女人,处处下她这个嫡妻的面子,护得那么紧,不然哪有这个庶子出生的机会。
这就是个后患。
“不知道当年祖父的庶弟分家时,是怎么分的?”余元筝还真不知道。
“当年二叔分家时,有两间在闹市的铺子,一个两百亩的庄子和一个三进宅子。奴仆二十人,自己那房用的物件,三万两银子。”余蕴之一一报出,他管着府里的庶务,这些他很清楚。
“那我们的要求不高,和二祖爷一样即可。”余元筝对这个数还算满意,多了大房肯定不给,闹得太掰也不行,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余”字。
在这封建时代,家族观念很浓。
其实这些财产也只是伯府的很小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