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爷不能就这么把大公子交给几个陌生人。”二老夫人这时候站在余元筝这边了。
其实是她也想进去看着。
听了此话,春雷一顿,看向余元筝故意问道:“你是大公子什么人?”
“我是他的夫人。”余元筝一副她非进不可的表情。
“大少夫人可以去打个下手,其他人免了。“春雷松口。
进到浴室,秋风和冬凌已经把上官子棋的外衣脱了。
追风和逐月正扶着人半躺在浴桶里。
门一关,外面的声音和视线全都挡住了。
余元筝给春雷竖了个大拇指。
这是表扬他戏演得不错。
做戏做全套。
本来今天也该给上官子棋针灸了。
现在有了酒精,就不用火来烧银针。
余元筝用一小块棉布蘸了酒精,把银针擦了又擦。
“现在开始,你们把大公子的头扶稳。”余元筝小声说道。
然而就是她的这句话,让等在外面的王爷耳朵一动,眉毛一挑。
然后站起来,轻移脚步,走到门边,站定不动。
浴室里,余元筝一根根下针。
然后再捻动。
此时的上官子棋感觉到头上传来的隐隐痛意,但只是一点点,并没有感觉不舒服。
最近,他感觉一天比一天清醒。
刚大婚那几天,他只能说对外界有感知,但脑袋始终特别沉,总是半醒半晕状态。
随着后面余元筝给他放瘀血次数增多,他对外界的感知就越来越清晰,不会感觉头脑晕晕糊糊的。
此时他也一样知道余元筝在做什么。
也知道他们在演一场戏给王府的人看。
想着想着,他又集中精神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手。
“咦,大少夫人,属下看到大公子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冬凌忍不住惊喜道。
他并没有参与近身伺候大公子,今天还是他如此近距离伺候,一看到,他就兴奋不已。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吸引了过去。
而门口的王爷眼睛一亮。
同时他好像想明白了,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