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筝对上官子棋如此处理,也没有太大意见。
那两个丫鬟毕竟伺候他那么久,做得太绝会让下人们对大公子的忠心大打折扣。
适当念一份主仆情分,反而让其他下人更忠心。
谁都想跟一个有情有义的主子。
“夫人,此事牵涉到二弟的两个通房,你觉得如何处理比较好?”上官子棋作为大哥,不可能直接去处理二弟的房中人。
“其实此事因我而起,是我那大姐见不得我好,还想通过我的手帮她除去那两个通房。
我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意呢?这事当然不了了之,让那两个通房去找大姐要好处。
不过也不是真的不了了之,以后有机会可以考虑多给世子身边塞几个女人。
让大姐每天都生活在吃醋,收拾世子身边的女人上脱不开身。”
余元筝也不是真的不记仇,直接去找余朝阳理论是下下策。
逮着机会就给她补一刀才是上上策。
“就依夫人,你们女人之间的事,为夫就不插手了,如果你搞不定时可以让为夫帮忙。不过那个卖药给如月她们俩的那个游医得找出来,看看都有哪些人参与。”上官子棋认为没有那么巧的事。
说到这个他的脸都冷了两分。
”嗯。“余元筝赞同。
上官子棋安排暗卫去查此事。
没出两天就把如月她们描述的那个游医找到了,还真是个游医,只不过平时从不来王府这片走街串巷,这里他根本不可能有生意。
春雷把人抓了私下审问,得到的结果是,那游医被一个妇人花了十两银子请来,在王府附近等着卖那药给两个丫鬟。
两个丫鬟他并不认识,但那妇人给了他画像,他在王府附近转了三天才等到人。
再问那妇人长什么样,他就答不上来了,是蒙着面的。
当春雷把得到的信息告诉两位主子后,余元筝皱了皱眉。
一个妇人?还能有两个丫鬟的画像?
应该是余朝阳的奶嬷嬷刘氏。画像肯定是余朝阳画的。
她在绘画上还是有点用功,画两人的画像完全没问题。
想通了这点,她心里就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