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张家众人自然是来找黄先生的。而黄先生,费云帆和孙元珍两口子早上的时候就碰见了,只是没想到他一直没走。
黄先生在翻阅了费明给他的书籍后,问燕秋要来了纸笔,做了大量的记录。张伯元来的时候,黄先生将自己整理的内容展示给他,并感慨非有大才,绝不可能有此学识。张伯元也急忙派人请来自己的父亲,然后又呼呼啦啦跟来大大小小一帮人。便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黄先生见费明回来了,拨开众人,拉着费明来到桌案旁,道:“石头小朋友,快快将你师傅他老人家请出来,看看我这么理解可对?”他一边说,一边展示自己的笔记。
“谁?”
“你的师父啊。”黄先生接着补充道:“就是教你拼音之法的那位高人。”
费明心中直翻白眼,道:“不是和你说了么,没人教我。”
“这……”黄先生有些犹豫。
却又听费明说道:“信不信随你。不过你的这些笔记,我倒是可以帮你看看。”
黄先生半信半疑地将自己一上午的心得体会递了过去
只见费明就是大概看了一下,便指出其中一些疏漏和错误,然后抛出几个黄先生从未想到的问题。
黄先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边惭愧自己学问不济,一边怀疑是否真如费明所言,并没有师傅教他,都是他自己总结的。此时,黄先生,已不再将费明当成孩子看待,对他又恭敬了几分。在费明指点完之后,不由的对拼音之法,感慨道:“学会了这套拼音识字法,岂不是不再需要我们这些教书先生?”
费明听闻,觉得这黄先生确实水平有限,就只知道教人识字,便道:“学海无涯,岂止识文断字?”
“可是,我问你文章意思的时候,石头弟弟不是和我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么?什么都是让我自己学。”张小妹不合时宜地插嘴道。
费明那个恨啊,心中暗道:“这傻丫头,自己当初就想偷个懒,现在成了她拆我台的工具。”但表面上好整以暇,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言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