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他围在了当中。
四人站定之后,其中一人指着王昶兵的鼻子,说道:“好你小子!原来躲到了这里,难怪老子们守了你的狗窝一整晚,都没听见个动静。老子还以为你小子钻狗洞跑了呢。”他的声音很怪,好像是鼻腔里塞着些东西。
这四人拦住王昶兵的地方,没有什么商铺开门,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路人。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毕竟还是属于在承泽县的县城。王昶兵不相信这些人敢在这里行凶,从那个人嘴里说出的话,也可以判断,他们并不是拦路抢劫的,于是,毫不畏惧地问道:“你们谁啊?知不知道好狗不挡道。”
“你他妈的才是狗!你甭管老子们是谁,老子今天就是来教训你的。”另一个说话的人,好像也是塞着鼻子的。
“教训?”王昶兵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几个人绝对不是杀人越货的歹徒,而是和自己结下过梁子,亦或是受了自己哪个仇家的委托,在自己离开承泽县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找自己来寻仇的。他这几年也是骄横惯了,并不畏惧,嘴上依旧说道:“这么热的天,还把脑袋包裹的这么严实,是怕自己长得太丑,吓到爷爷我么?”
一个蒙面人实诚地回答道:“老子长得什么样,不关你的事。老子蒙脸,就是不想让你小子看见。”他和前两个一样,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囔囔的。看来这几个人不光蒙起了脸,连说话也都进行了伪装。
“少和他废话!老子们这些年的账,今天可得和他好好算算。”另一个蒙面人打断前面那人说的话,然后又转向王昶兵,说道:“你放心!老子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就是想找你出一出这些年的怨气。”
王昶兵这些年着实得罪过不少的人,有那些被他骚扰的普通商户、居民,也有和他们这伙人抢地盘的其他帮派,加起来差不多能有小半个承泽县。而眼前这四个人,莫说他们都对自己的样貌和声音进行了伪装,就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王昶兵也不见得能记起自己当初怎样欺负过他们。
自从王昶兵决定要参加仙宗选拔考试,已经很少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往了。只是因为他的余威还在,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真的敢跑来寻仇。
亲友离别时,人们常常感慨何日可以重聚。其实,如果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