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责怪，让沈牧脸色一僵，别看姜云娴是个美女但他可不会惯着。
“早上没刷牙吧？说话这么臭！”
随后，他更是用手扇了扇，同时为韩玲介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的身份可不简单，她可是咱们省纪委第三监察室二科的姜云娴科长！”
“姜科长，早上好！”
韩玲心中秉然，开口问好。
虽然她猜到对方身份不简单，毕竟陈百灵的朋友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却也没想到居然是省纪委的人。
而且，还是一位科长。
“你……”
姜云娴也听出了沈牧的阴阳怪气，但做梦的事情她又不可能主动说出来，只能深吸口气：“沈牧，我不是过来跟你斗嘴的！”
“你昨天晚上说的事情，我同意了，我们可以进行合作！”
“打住，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沈牧看了她一眼，一脸严肃：“首先，不是我求着你跟我合作，而是你求着我，主次关系你要搞清楚！”
“如果连这点都看不清，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公是公，私是私。
沈牧可不会因为，姜云娴长得漂亮气质好，就对她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滤镜。
如果不能在一开始就将主次关系搞明白，那么以后麻烦的只会是他自己，而面对沈牧的强硬姜云娴先是一愣而后深吸口气。
“我明白了，沈书记！”
“这就对了，既然想通了那一切都好办，你回去做好准备，过段时间就先去汝南县了解情况吧！”
沈牧重新恢复往日和善的一面：“也不用你做太多事情，最起码要把阵营分清楚。”
“我明白，那我的职位……”
“应该还是你的老本行，不过应该是监委的办公室主任，级别不变，但职权却大不一样！”
沈牧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卖关子直接说出对她的安排。
两人本来就是合作关系，提前将这些说清楚也更有利于提高姜云娴的工作积极性，况且区区一个县城的纪委监察室办公室主任而已。
以他的关系，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罢了。
但对沈牧来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