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该来的将士全部归位,等到集结完毕,两旁众将也纷纷赞道:高太尉熟读兵书,胸怀韬略,练兵之道果然不同凡响。你看这甲胄旌旗,士气高涨,足以壮我贵霜军威,让小儿拱手而降。
这些人都是将门世家出身,压根没把这个奴仆出身的殿帅放在眼里,很多人一边恭维一边轻笑出声。高柄这个二世祖浑然不知,还当他们是真心地。
高柄笑道:诸位都是世代簪缨,我爹他如何能及啊。
说完偷偷去看叶青,只见他仍然闭目养神,看不出一丝表情。
他也是被叶青欺负惯了,此时终于有机会拿捏一下,但是又担心挨揍,跟一只老鼠要挑逗一只被拴住的猫一般,紧张、刺激又害怕。
叶青终于把眼睁开,指着高柄道:来人呐,把高柄盔甲扒了,给我打二十军棍!
高柄愕然呆住,高声叫道:我有何罪?我有何罪?
你獐头鼠目,本帅看着不舒服,先打一顿再说。
叶青,我不服!你公报私仇哎吆,妈呀你他娘的轻点,你真打啊啊!
惨叫之声不断响起在点将台下,众将彼此眼神交汇,不知道叶青为何突然打人,还是打的一个没有迟到的。
上万禁军兵士满是不平的看着高柄受刑,颇有物伤其类之感,迟到的将校的不见惩治,按时来的反受军法。贵霜文人就这么不拿武官当人,咱当兵的命就如此低贱么,还不如兵皮一扒,逃了军籍,也是逍遥自在。
本来对他还有些畏惧的将门子弟,也不禁看不起他了,还不是只敢拿没有根基的高柄开刀。
行刑已毕,早有高柄的亲兵将人抬下,叶青又扫视台上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