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霜的土地、女儿和富庶。”叶青仰视着一轮明月,淡淡地说道:“早晚有一天,要把他们全部征服,到时候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场比现在残酷万倍的厮杀呢。”
如今镇西军只来了三千,杀起陈瑜的反贼人马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周康听的血气翻涌,借着酒意,背负双手仰天望月,即兴道:“心在济州身在杭,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朝若遂凌云志,敢笑以衡不丈夫!”
“哈哈,你志向不小,连钟侯都不丈夫了。”叶青起身拍了拍屁股,心中的阴郁因为周康的这首诗而消散不少。
底下的将士们正列队回营,杭州城头严阵以待,冷酷地看着这些前来搭救他们的反贼全部战死,并没有一丝开城接应的意思。
主将大帐外,一个魁伟的身影站在原地,不停地东张西望。
叶青看清楚之后,笑道:“泼韩五,你在本官帐前鬼鬼祟祟,意欲何为啊?”
韩五一听,转过头来,笑道:“少宰就会拿俺韩五耍笑,俺虽然是个浑人,也不敢对少宰有非分之想。”
“那你来作甚?”
叶青边说边进帐,韩五跟着进来,笑道:“少宰,俺有个主意,想要来跟你说。”
“哦?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韩五谈起正事,就正经了不少,指着沙盘道:“少宰,我们把陈瑜困在杭州,虽然可以让这老小子无处可逃,可是杭州城高墙厚,贸然强攻势必损伤不轻。照俺说,不如放开一个缺口,这伙贼人天天呼喊外人来救,摆明了十分想要脱困。他想出来,我们想进去,岂不是一拍即合。咱们把他放出来,平白得了杭州不说,晾他也插不上翅膀,早晚别俺们擒住。”
叶青想了想,豁然开朗,对呀,既如此不如放他出城,野战可比攻城战好打多了。
叶青拍着脑门道:“本少宰怎么没有想到!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韩五你想的和本官不谋而合,明日我们放开西门,陈瑜若逃必去老巢睦州,到时候我必上奏天子,给你记上一功。”
韩五脸上大喜,他在镇西军不知道立了多少战功,可惜都被人把功劳分走了,到头来他还是一个牢骚不断的普通士卒。
叶青拍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泼韩五,本官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