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扎得这么深,他们一到,对方就知道了。
电话里,她哽咽着说:“我哥受了重伤,他说要见你,我们就在布拉瓦约城里,你能来一趟吗?”
张晓峰头都大了,疑惑地问:“我不是让你别告诉他,我来到津巴布韦的事情么?”
庞红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在他受了伤赔他说话的时候,才无意中说出来的……”
张晓峰有些担忧地问:“那你哥是什么意思?”
庞红说:“我也不知道,他只说要见你一面,应该没有恶意的。”
张晓峰有些不相信地大叫道:“应该?他万一有恶意,手底下几百号人,我就是一只鸟,我也飞不走啊!”
庞红却哭着说:“他现在没有人了,他的兄弟背叛了他,还重伤了他,现在他身边就只有两名亲信了……”
内讧?有意思!这打扫战场的工作,小爷得去。
张晓峰立马来了兴趣,问明了具体的地址,就赶了过去。
没多久,张晓峰赶到郊区一幢小院,刚推开门,就发现有两把捷克枪对准了他!
看到这个状况,张晓峰吓了一跳,他马上怒骂道:“别他娘的用枪对着你峰爷,让你峰爷爷不高兴了,割了你们小鸟!”
可那俩拿着捷克枪的人不理他,这时候,庞红从屋里出来,看到是张晓峰,就对他们说:“这是我叫过来的人。”
可其中一个还是冷冷地说:“举起手来,搜身,看有没有枪械,没有才能进去见我们司令。”
张晓峰把手搭到庞红的肩上,对那人说:“我是庞红的男人,还搜身?搜你妹呀!”
说着不理会那俩榆木疙瘩,和庞红并排走进了里屋。
那两个无奈,互相看了一眼,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窄小的房间里,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鹰勾鼻,身上缠满了白色绷带,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看了进来的校奎一眼,就挣扎着想坐起来……
庞红忙上前去扶着他,在他背后垫了枕头。
那汉子不说话,用他那狼眼盯着张晓峰看了很久。
看来这就是庞红的堂哥庞星了,让人闻名丧胆的雇佣兵团司令,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