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在天之灵恐怕都会心里不安,而小女则更是有愧为医。”
“言重了,言重了,看不好不要紧,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说过,江小江的期待感反而更重,嘴上说不要紧,心里忐忑得却是希望能得到些突破性的进展。
“……”
江小江不再打岔,急急就放了手在萧医生面前。
这时。
萧医生的父亲貌似减了三分的惧怕。
“江公子,江大善人,老朽眼拙,居然没认出来江公子和江大善人是同一人,还望恕罪,担待。”
“小事,小事。”
旋即,江小江屏住了呼吸,萧郎中开始切脉。
“果如祖父医案所记,脉搏中坚厚实,五脏毫无实症,只是心速有些过快了些。”
“呵呵,心速能不快吗,如果萧郎中真能让江某人缓解了睡意,江某人一定要送一柄锦旗给萧郎中。”
暗忖着,江小江仍是表现着天塌不惊。
“怎么,怎么样了?”
见萧医生越来越切脉,越来越沉寂,江小江有些心急。
“有法么。”
江小江又问了一遍。
“呼……”
萧郎中长吁一口气,随后凝住清眉。
“江公子,小女子斗胆为江公子试针,不知江公子可否同意。”
“针灸么。”
“嗯。”
“当然,当然。”
江小江点点头,心肝乱颤。
“噔噔噔。”
过后。
萧郎中终于将醒过的银针取在手中,又稍微稳定了情绪,才不再哆嗦着手,来到江小江身后。
江小江高兴坏了。
往日求医。
不是没有遇到过什么针灸大咖,可他们在为江小江切脉后,大部分都是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施针。
但萧医生一走去自己的闹后门,江小江就觉着有谱。
而且这个感觉史无前例。
至少萧郎中敢下针,哪怕是试验,自己也无所谓了。
“先生,小女子动针了,有什么感觉,一定要提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