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箱子略有倾斜,下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真切,裴敬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搬开箱子,从里掏出一把柴刀。
柴刀上沾染着血渍,或许是时间久了,刀上血渍已然干涸。
看着突然掏出一柄柴刀的裴敬,顾桓眉头跳了跳,若知晓她没来过此处都要怀疑这凶器是她所藏的。
“我方才见窗柩下这箱子有移动痕迹,箱子也未放平,这里有几个黑点,似乎是血液喷溅后遗留的痕迹,然后就发现了这个。”
裴敬尴尬的举着凶器,上面沾染着血渍,墙上黑点是出于法医的预判和直接,这刀上染血,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裴敬把凶器朝苏副使递了过去,苏子桉鬼使神差接了过来。
顾桓点头,“不排除是凶器,收起来。”
“……”
“锦春,凶器收好。”苏子桉咳嗽一声,把柴刀又递站在后方的白袍司使。
锦春连忙接过去。
“箱子和墙壁都沾染过血渍,血渍呈现喷溅状,看样子血渍并不少,房中应该有过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