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分到踏雪马槽中。
黄马暴躁踏地,鼻中发出不满,裴敬看向黄马,感觉到了它的不满和委屈,挺好的,裴敬看着黄马吃瘪心情特别好,高高兴兴撸了几把踏雪心满意足的离开。
裴敬喊住马夫,提醒他给黄马再添些草料,又给了几个铜板,马夫应是后离开。
裴敬心情很好,回房正好看到锁云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回了房。
站在窗柩下的顾桓嘴角含笑,从他左侧窗柩看去,正好能看到马厩的情况,所以也看到了裴敬下去看马,抢锁云黄马饲料给踏雪的场景,倒是个记仇的。
一夜天明,吃过早膳后三人又再次上路,锁云黄马几次想故意踢裴敬都被躲了过去,锁云有些奇怪,勒着马呵斥。
裴敬咧嘴笑,一旁煽风点火,一人一马杠上了,上马出发才消停,一路上裴敬一边抱着踏雪马脖子各种夸,时不时数落锁云黄马的各种不行。
锁云也看出来了,这裴敬跟他马不合,自己在马背上几次差点收到牵连被摔下去。
还是实在看不下去的顾桓说了裴敬,这一人一马才消停下来。
顾桓看着睡在了怀里的裴敬,睡着了倒是恬静可人,锁云轻哼,“裴敬倒是挺记仇。”
顾桓想起昨夜看到的画面,嘴角轻扬,“金宝几回嘲讽于她,昨天夜里,裴敬去抢了你金宝的马料给了踏雪,所以这一人一马才彻底杠上的。”
锁云额头青筋跳了跳,瞥了一眼睡在踏雪马背的裴敬,“倒是真记仇!怪不得一路上这一人一马就没消停。”
天黑前几人赶到了洛州。
洛州县令亲自接待的顾指挥使,三人依旧住在官驿,次日一早,经过对比,洛州大牢中之人与画像无二。
身份丁籍皆是无错。
顾桓拿着画像若有所思,裴敬思忖下犹豫开口,“既然周德确早在牢,那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定然不是没有关联,他是不是有同胞兄弟或亲人?”
顾桓赞同,“我也有此想法,周家旧居与乔俪乃邻居,乔俪既然不疑有他,最少说明也是认识的,”
“既已来了洛州,老大,那我们去一趟呗。”锁云觉得有理。
三人次日一早,换了衣裳跟在顾桓身后,几人到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