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后就没成年,听那些叔叔说,自己是在养母死后第五年收养在回家的马路边捡回去的。
“你那里学的厨艺?”书里有些意外,凶女人做饭竟然比满香楼的还好吃。
“第一次做,瞎琢磨的。”裴敬随口道。
“胡说!这刀功明显不是第一次煮菜。”书里瞪向裴敬,这人还不老实。
“那就是天赋吧。”裴敬朝他一笑。
书里还想反驳,裴敬恶趣味一笑,“你忘了我会验尸?玩刀还能差?”
书里看着碗和菜瞪她,她就是故意的,不想让自己吃,“你……”
“不吃就出去!”顾桓面色冷了下来。
书里看了一眼裴敬,低头吃饭。
裴季也瞪向裴敬,“食不言寝不语。”
裴敬看了一眼裴季,低头扒拉饭。
菜色看着简单,但味道很好,教养下是不得添食,但顾桓也难得添了一碗饭。
饭后,裴敬收拾了碗筷,回到堂屋,几人在煮茶烤火,顾大人,坐了会儿带着书里离开。
见两人都走了,裴敬坐在火盆旁添了些柴火,裴季关了门,看向有些不开心的裴敬叹气,掏出玉佩,“这玉佩顾大人如何知晓的?”
“前些日子去洛州当值途中掉出来的,他看到了就随口问了句。”
“嗯,我知道了。”裴季见她神色没有察觉什么不由松了口气。
“大人跑来就是为了问这玉佩?玉佩有什么问题吗?”裴敬眉头紧锁。
“无事,他是觉得玉佩式样别致,想打探哪里买的,雕刻之法,明日他胞妹生辰,想给她雕刻一个。”裴季摆摆手。
“来这里就是为这?”裴敬显然不信。
裴季瞪了一眼裴敬,“当然不是,主要是问问上任皇城司指挥使赵平构大人的在任事宜。”
“皇城司不是应该有记载吗?”
“我那里清楚,我又不是顾大人,哪里知道他怎么想的!”裴季一噎,敲了裴敬一个脑瓜崩。
“玉佩我替你收着,就这一个玉佩了,你别带出去弄丢了,等你出嫁的时候再给你。”裴季把玉佩收了起来。
裴敬摆手,“你说的算!”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