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街附近让我等候,回来时只有老爷。”
“之后就在府中,卯时前,老爷说要与同僚大人去吃酒,临走前,来了人,叫李昌平,找老爷要钱,老爷似乎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老爷把我赶了出去,半个时辰后那人才离开,我就带着老爷出府的。”
冯金如泣如诉,“出了府,老爷看到更夫,还特意停下来问了时辰,刚出长街巷老爷说忘了带银俩,在书房案桌上,让我步行回去取钱,他去听会儿书等我。”
“我回府取了银俩就准备出门,碰上老太太院中丫鬟送茶,泼了我一身,我又折回官家哪儿要了身衣裳换了,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冯金磕头,额头磕出死死血迹,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顾大人,我真没杀人,夫人对我有恩,我不可能杀她的,我娘子与夫人感情深厚,我若杀了夫人,我娘子铁定与我合离的,我儿子才半岁,我不可能杀她,大人求你替我申冤,我娘子至今没来看我。估计信了,我真没杀人。”
裴敬站在最后面,翻看了苏大人带过来的冯府证词,抽出两张纸赶紧递给顾大人,“大人看看。”
顾桓接过,扫了一眼确实有印象,本想稍后去翻查证词,裴敬倒挺利索。
冯金所言确实都对得上,若非提前商议好是不可能这般凑巧,冯府几人的证词正好解决了冯金的嫌疑。
“李昌平何许人也?”
冯金不敢隐瞒,“一个老太爷这边的远亲,老爷叫他叔父,比老爷年纪还小上几岁,不学无术,那日老爷说是他来找他要钱。”
“你如何知晓是找他要钱?”顾桓审视的目光打量冯金。
冯金赶紧解释,“草民去书房取完银子与老爷汇合后老爷嘀咕的,问我找他要钱的李昌平离开没有,我才知晓的。”
“装银子的的是一个藏色,很大的钱袋子,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次出府怎么带这么大一包银子,我不知道里头装的是府中月钱,而且我也交给老爷了。”
苏子桉皱眉,“那你钱庄上的银俩怎么回事?”
冯金赶紧摆手,“大人,我没有钱庄开户过,我家的银子都是娘子掌管,成婚前月钱不多,都给娘子买胭脂水粉了,成婚后我月钱都是给娘子,放在娘子户下,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