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果然好多了。”裴敬朝他笑了笑。
“今日心情不好?”白歆朝她笑了笑。
看向他如沐春风的笑意,裴敬点头,难得有人愿意听,“今日年沐回家,见我带了年俸,又有品阶,周伯一家住马路对门,阿父平素与他关系甚好,难得高兴,阿父便邀请他来家吃酒。”
“因平素我当值,周伯一家待阿父尚好,我便出街买了菜,当然,周家傅生也帮忙拿了东西,但难得下厨煮给阿父吃,周伯一家皆来,却不让我与周婶子上桌,之前才夸他有几分才学,没想到跟他爹一样,迂腐言外之意女子不可同桌而食!”
“我煮的!还不让我吃!怕阿父难堪,我带着周婶子街巷吃的,但事后越想越生气,这才来马行街散心。”
白歆听着裴敬倾诉,开解几句,就听到马车外南虹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到了。”
白歆出了马车,掀起帘子,裴敬紧随其后,行至桥上,只见周遭皆是停足观看的行人,场面十分热闹。
顺着众人目光朝桥下往去,底下火树银花,星星点点,这应该就是早期烟花的雏形,亲眼所见还是震撼不已。
裴敬逐渐被周围氛围感染,拽着白歆的衣袖往哪处金汁花束中指去,“白敬亭,你觉得那里面的人会不会受伤。”
白歆看向抓握自己的玉手,那张明艳的笑脸,只觉得周围似乎静了下来,自己的心跳也迎着她的脸意跳的更快。
“怎么了?”裴敬见她没回应自己,回头看过去,见是自己一时激动拽着他的衣袖。
“对不起,太激动了。”裴敬朝他歉意笑了笑。
感受到手腕衣袖的力道消失,白歆耳根红了红,“无事,你高兴就好。”
裴敬看向白歆,真诚道谢,“白敬亭,谢谢你。”
裴敬看向他,这人与前世那偶像是无半分相同的,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当初自己也只是诧异了一瞬间他的名字而已。
看完花火,时辰不早,白歆送裴敬回去,坐在马车上,半晌才平复心绪,“今日谢谢你。”
白歆浅笑回望,“无事。”
裴敬在青松巷口下了马车,里面小段路裴敬自己走回去。
看向没入梧桐树下的院子,南虹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