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裴敬看向妇人。
叶柯诗恭敬一礼,“大人,我家相公已不见三日。”
叶柯诗掏出信笺递过,“相公三日前着幼童送信,说遇上了此生挚爱就此别过,我不识字,这也是隔壁王妇人读给我听的。”
顾桓接过,确实是一封决别信。
叶柯诗神色担忧,有些局促,“我担心我家相公被骗,几日不见了,没法子这才报官皇城司。”
“我大相公十五岁,有一子,前些日子回了山前学院读书未归,相公名叫章幸开,就是守着外城的西城门参领。”
“相公生性爽朗,好酒,年前要与我合离,我没同意,这已经几日不见,我忧心,又没法子……”叶柯诗眼眶中泪珠打转,神色忧愁。
“只是失踪?”顾桓眉头紧锁。
叶柯诗摇头,“小妇人不知道,他就是好几日没回来了,今日护城军副参领找上门才知晓夫君已经几日未去当差了。”
话还没说完,锦春赶了进来,站在门口喊,“大人,牛尾巷来春口后门草丛发现了尸体。”
裴敬闻言赶紧跟上去。
顾桓看了一眼叶柯诗,“章夫人稍后。”
叶柯诗局促的点了点头,目送几人离开。
裴敬过去并不是太远,只隔了四五个巷口距离,看向维持现场的白袍司使裴敬倍感亲切。
彻底融入进来后,看着皇城司司袍就感觉格外亲切,周围围观的人见皇城司办案隔的远远的,虽好奇但不敢靠近。
裴敬放下匣子,带上手衣蹲下身子查看,看起来年纪不大,衣着比寻常人薄了不少,头发梳的是勾栏样式。
“死者女性,年纪二十左右,身有吻痕,还比较新鲜,应该是昨夜所为。”
死者衣服上起了霜冰,“死亡时间在昨日夜间亥时二刻左右,指腹有茧应该是常拿琵琶之类乐器形成。”
“成长四尺三八,致命伤乃咽喉气管破裂以及心口致命一刀,当场毙命,死者眼珠发灰,身体蜷缩,乃死亡前身体疼痛下本能反应。”
裴敬起身四下看了看,“凶手应该提前蹲在草丛,见死者靠近,一刀抹喉,死者本能抬手捂住脖颈,凶手瞬间出手一刀入胸这才导致右手内侧有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