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提起章曲意出了皇城司,随手丢在踏雪马背便出了司衙。
苏子桉赶紧召集司使在章曲意所说附近搜查,还好没出城,对了,得通知城司封锁城门。
一时间汴都城中瞬间戒严,不得进出……
裴敬醒来的时候看到天色暗了下来,适应后四下看了看,似乎是个小房间,房中堆放着柴火和开的极高的小窗户。
忍着痛意试图挣脱背后绳索发现皆是徒劳。
挣扎起身房中四下看看,裴敬面色一变,连忙跳了过去,柴堆另一侧竟然是十几日没见的阿父。
裴敬用胳膊焦急的似乎晃醒昏迷不醒的阿父,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裴季还是不醒。
忍着痛意,裴敬使劲挣脱,试图让绳索松懈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挣脱了绳索,裴敬双手已是破损出血,更多的是大面积淤青严重。
裴敬来不及多看,赶紧忍痛解开脚上捆绑的绳索,扶起昏迷不醒的阿父,替他解开绳索。
“阿父,快醒醒。”
“敬儿,你怎么在这里?快跑。”裴季醒了过来,看到入眼的裴敬面色变了变。
“阿父,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今日明明在送叶柯诗最后一程,准备回司衙,突然两侧窜出两个蒙面人,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就是这个封闭的房中。
解开绳索裴敬推了门,被彻底锁了,应该是提前有所准备,门十分厚实,严丝合缝,根本无法打开。
裴季摇头,把裴敬往自己身后拉了拉,“不知道,今日午饭后,有人敲门,打开门问我是不是裴季,我应完后那人突然袭击,再醒来便是现在了。”
“敬儿,你别怕,阿父带你离开。”
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裴敬赶紧把绳索重新绕了绕,把阿父的绳索也虚绑了起来,小声叮嘱,“藏起来,别被看到。”
裴季看着裴敬拿着绳索又去了对面,心中忐忑,不敢声响。
裴敬绑了脚,手上虚掩,藏了起来,刚做好,便听到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似乎是几个男子。
“吴闲哥,这人我们当真要杀?”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得罪了人,命都买了,钱你不要了吗?”叫吴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