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闩了门直接回了房。
南虹扶着晕厥的白歆不敢耽搁,赶紧扶上马车寻找医馆。
一个时辰后,顾府中,顾桓收到书六送来的情报,看了半晌,浅笑出声,“倒是个心狠的。”
正好,前面有人探路,自己往后便也知晓了哪里是禁区。
这一刻,顾桓倒期盼白歆能坚持的久一些,他反正知晓自己没那么快,不如趁着现在多收集情报给自己铺路。
裴敬早早起了床洗漱完坐在院中发呆。
与其说是起得早不如说是没睡着,躺在房中,走马观花反而更睡不着。
裴敬四下看了看,推开阿父的房间,如往常一模一样,榻上折叠好的衣物也未动片刻,仿佛他随时可以回来。
又或者出去了一段时间,可能要许久才会回来,裴敬深呼出一口气,她深思熟虑过,这里确实不能继续住下去了,里面有太多她与阿父的回忆。
仿佛还能看到阿父说想看自己成亲生子喊我外祖的时候,他说他会争取活的更久点。
看到自己沐休回来阿父已做好饭菜让自己洗手吃饭,偷菜吃被他用快箸另一头敲脑袋。
自己给他买新衣服因为颜色有些尴尬局促不安的表情。
桂牙婆下午早早便来了,裴敬没什么可带的,只带了两身衣服和一些未看完的书卷和笔墨纸砚。
锁好门,坐上桂婆带来的驴车。
桂婆子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简陋,裴姑娘莫怪。”
裴敬点头,“无事,我不挑剔。”
桂婆这一刻是实打实有些喜欢这姑娘了,生的不错,虽有伤但看得出来长得也不错,性格也好,该大气的时候也挺大气的。
是个张弛有度的孩子。
桂婆朝前面赶车的男子指去,“这是我小儿子,叫羊洋。”
男子回头朝裴敬笑了笑,小麦色的皮肤咧嘴笑显得牙齿格外白,五官跟桂婆八分像,十分秀气,可见桂婆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
“你家姓很特别。”裴敬颚首。
桂婆嘿嘿一笑,“对哇,我姓桂,我夫家姓羊……”。
然后裴敬一路上听桂婆说她与羊洋父亲的事儿,两人幼年相识,当时做了一段日子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