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神匠抠了抠自己的鸡窝头。
他虽总是在嘴上说杜神匠不过如此,却也知道剑炉的几位神匠中,杜无锋走的路最难。
“不过和未满十八的潜龙第一相比,这似乎又不算什么。”
“对啊,还有什么能比他抱着冰冰更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呢?”
“有一说一,衍天宗什么意思,皇后娘娘什么档次,能排在冰冰上面?”
“住口!老田你傻了么?”
“嗯?你不赞同老夫?”
“你不懂私下里再说?”
两位神匠正说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马车的声音,车窗外伸出了一只手掌,时不时抓握着,好似在感受着什么。
见马车停下,杜神匠问道:
“你将手伸出窗外做什么?”
“我在捕捉风的力道和形状。”
下了车的李墨,一脸的认真严肃。
哦?
几位第六境,乃至第七境的强者面面相觑。
风无形,想要捕捉其形状和力道,对寻常人而言乃是无稽之谈。
看来李墨,是在领悟某种高深的武学?
谢玄微笑道:“竟然已经懂得感悟天地了,这是外景的路,天才果然比常人多走几步。”
“前辈谬赞,今日怎么没见谢玄?”
李墨顺嘴问道,向蓝杉神匠和杜神匠行礼后,拿出了铁砧和打铁的家伙什。
“谢玄”
谢一顶额头上冒出黑线:
“他跟一位悬空寺的大师出去了,而且最近似乎天天都往外面跑,我怀疑他练武是懈怠了,出去没做正事儿,可他明明是和佛门中人出去的,也不知是在搞什么。”
“哪位?”
“藏爱师傅,你也与他相熟,你知晓他们做什么去了吗?”
“”
李墨微微后仰,心说天山剑庄的剑法真厉害,第六感还真特么准。
如今风月小筑改成了洗脚城,东家也多了谢玄和钟镇岳。
听钟镇岳说,谢玄天天以公谋私,把花弄影叫过去给他洗脚,一天三回,都快洗秃噜皮了。
估摸着是怕被谢一顶查到,所以才拉上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