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似乎一震，再看看月澜，又是一震。
等到她对上乐七娘那一双仿佛钻石般晶莹璀璨的眸子，更是彻底失声，身影僵硬，仿佛凝固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等到赵恒带着一群女妖都飞过她身边了，那女子依旧一动不动，一句话都不说。
？
赵恒又驾驭大蜈蚣重新飞了回来，好奇问道：“你干嘛呢？”
“看……看风景……”女子声音很低。
“不拦我们？”
“不拦。”
“不拦？”赵恒倒是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可以拦的。”
“真，真不拦……”女子明显有些惊慌。
“那你突然冒出来干嘛？”
“看看风景……只是为了看风景……”
“你不拦我怎么杀你？”赵恒有些无奈，“你这样搞得大家都有点尴尬了……”
“大王饶命……”那女子身影一震，顿时吓的哭出声来，“奴家，奴家不敢作对……”
“哭什么哭！”赵恒一声冷哼，那女子吓的再次一震，生生的把眼泪又憋了回去，只站在半空瑟瑟发抖。
“你是什么来头？”赵恒声音淡漠，“为何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奴家，奴家本是沂水河边一渔家女，那沂水君与妖兽缠斗，御使风水成卷，将奴家卷入河中淹死……”
那女子哀哀戚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来言，
“奴家当时正年少，都不曾嫁人便身死，一缕怨气不散，整日徘徊天地之间。因这沂水君即将身死，国运牵扯，窃取一缕运道化形，便要来了结因果……”
“还真是水鬼啊……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
“不，不敢了……”女子慌忙摇头，“人仙妖神俱在，奴家不敢造次……”
“所以你们这帮拦路的，都是跟沂水君有因果的？”赵恒若有所思，“而且都是来报仇的？”
“护国真龙若死，国运归于天地，自然要清算因果……有恩的自会化作运道护佑。有仇的便可窃取气运化形……”
那红衣女子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愈发惊惧，却也无奈来言，
“只是沂水君素有功德，我等怨气不足，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