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寒冰语被她的话吸引，望向了殷悦，仔细打量过后，轻轻摇了摇头：“殷悦看起来不是挺正常的吗？哪不对劲了？”
姜时愿脱口而出：“你们有没有觉得她思考的时间太长了？隔一会儿便有几息时间在发呆，眼神明显呆滞。”
“眼神呆滞应该是在思考。”
寒冰语思索片刻，将心中所想道出：“炼丹时间漫长，就算炼制十天半个月也在情理之中，比试时间只有一日，殷悦会呆滞片刻思索该如何炼制丹药也在情理之中。”
姜时愿沉默了，正准备继续端详，一道低沉的男声缓缓落下：“她的状态的确不合常理，就连动作也迟缓放慢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妨碍她。”
司漾同样瞧出了端倪。
炼丹途中陷入深思在情理之中，动作迟缓就不合理了，炼丹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决定使用哪种草药却还拖拖拉拉，就不怕失误吗？
这一解释，寒冰语方才留意到细枝末节，眼瞳微微缩动着，从口中吐出的音量明显高了分。
“还真是这样！隔一小会儿殷悦便发呆愣神，持续的时间也就几息，所以很难察觉她的状态不对劲，就算有细心的人发现端倪，也不会多想！”
在被提醒前，她并没有发现端倪。
就算看到了殷悦走神，也只会单纯地认为她在思考。
“问题是，她为何会走神？”
寒冰语道出了关键问题：“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走神，还是说，是因为炼制丹药太过复杂，她并非走神，而只是在认真思考？”
姜时愿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走神。
百年后，殷悦声名大噪，在修仙界有一席之地，不太可能会在炼丹时走神。
炼丹走神就好比修士修炼时三心二意，修炼不能专心是大忌，严重时还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若说是外界原因导致她走神，那就得深究考察。
姜时愿朝着炼丹房所在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有意压低声音提醒着：“我们再观察一会儿。”
纪明旭炼制丹药炉火纯青，看着丹炉上冒出的白烟，他特地瞄了一眼身旁的殷悦。
殷悦同样在认真的炼制丹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