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倒是睡着他的床舒舒服服,
都给本王起来干活!
卯时一刻,
姜小团子被酿酿从被子里抱出来,温热的帕子轻轻擦在脸上,
被地龙烘得四肢暖洋洋的姜安像是块饼子,放哪儿就在哪里摊成一坨…
洗好脸,穿好衣服,这块饼子就被酿酿送到了王爷的手上。
镇国王府门口的马车上,姜安打着哈欠幽怨望向马车里雍容华贵的便宜爹,
这么早叫我起床,你最好有事…
姜寂臣今日穿着一件圆领袍,外面罩着一件狐裘,藏蓝色的布料上没有过多的绣样,腰间的腰封箍着劲瘦腰身,腰封和护臂上都镶着虎兽的金属片,
姜安坐在马车的软垫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声音带着未曾睡醒的茫然,
“爹,我们要去哪里啊…”
“我还木有吃饭…”
“好饿…”
“好困…”
好想一边睡觉一边吃饭…
她嘟嘟囔囔半晌,她爹还是在看手上的书册,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姜安掀起她爹的狐裘,在姜寂臣薄凉的眸光下蛄蛹着糊在他的腿边,
这绝对不是她姜安想睡懒觉,肯定是这个小孩还在长身体!
看着这个丝毫不知道自己闯祸的小娃娃,姜寂臣没忍住戳戳她肉乎乎的脸,
“没睡醒…”
“可是半夜闹得太欢,”
“怎么样,玩的尽兴不?”
她爹语气森森然,
姜安一个冷颤,瞌睡虫都冷跑了,
她瞅了一眼神色一如往常的她爹,小手揪着狐裘上的毛毛,
“我可素牺牲了睡觉时间去给爹出气的,”
“小孩子睡不够觉可是会长不高的,”
“我肿么善良,你不能生气…”
“不能罚我!”
三岁的小娃娃说的那是义正言辞,差点就连她自己都信了…
虽然知道是姜安胡诌的,姜寂臣还是软了语气,
“本王没说罚你…”
……
“主子,”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