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热闹,酿酿便带着小姐准备离开校场,圆滚滚的团子后面,霍朗亦步亦趋,
汉子蒲扇一样大的手上一两碎银在太阳下发光,
步兵崇尚强悍的力量和耐力,显然刚刚赢了的孟二在这两方面都比不过对手,
在霍朗的心里,孟二胜出是侥幸和运气使然,
而自己赢了赌局,完全是因为小姐是一个有福气的团子!
走到山路边上,身后相送的士兵巴巴看着小姐,
人群中有一个年岁尚浅的新兵娃子高声喊道,“小姐,常来玩呀…哎呦!”
他揉揉被打疼的后脑勺,对瞪眼的伍长嘿嘿一笑,
没办法,谁让小姐长得跟仙童似的,脾气还好,怪让人稀罕的~
(作者:纲立军法,五人为伍,伍长以牌书同伍四人姓名。—出自《宋史·李纲传》)
马车到达工兵营范围时已是正午,被抱下马车的姜安两只手捧着特制的奶瓶,
这奶瓶是白釉瓷做得,外层包裹兔毛,一来可以让羊奶冷得慢些,二来姜安抱着也暖和,
双脚着地,团子自以为偷偷摸摸打了个嗝,圆溜溜的眼睛打量起这处营地,
营地面积很大,凡肉眼能看见的地方到处堆积着这种工具,每一种都是精巧的榫卯结构,一些黑甲兵正在清点记录,
霍朗挥挥手让准备上前的士兵离开,指引小姐往营地里面走,
“小姐,这就是工兵营,”
主营的工兵负责平日里山上的开采侦察,构筑和维护道路,清理障碍物和春耕秋收,
所以工兵虽然是糙汉子,手却巧,弩箭能做出来,小孩子玩的玩具更不在话下,一块木头能在这些人手上能玩出花来,
霍朗:“主帅说的那个孟不忍是工兵一营的参将,”
姜安疑惑歪头,“今日参将不是在练武场?”
提到这儿,霍朗想到些什么,熊一样的汉子也是颇头疼,“老孟就喜欢捣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脑袋扎进去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营的事向来都是副参将在管…”
听语气便能知道霍朗应该和孟不忍很熟捻,
走向孟不忍营帐的功夫,没啥心眼的霍将军就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