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她爹的臂弯,嘟着嘴嘀咕什么,
“唔…爹啊…”
“安安没有逃学呀~”
她依赖的用脸去蹭父亲,砸吧砸吧嘴,“正言给安安请假了呀!”
烛火下,高大的男人臂弯里躺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娃娃,他轻轻拍拍闺女的小屁股,似哄似罚,
温馨的屋中只留下一声低低的笑骂,“小鬼头!”
“走吧,回军营。”
霍朗肩头上,一肩扛着一个,笑得高兴,“得嘞!”
第二日醒来时,团子坐在床榻上揉着眼睛,
“诶?”
空荡荡的营帐中回响着团子的疑惑声音,
她的头发柔顺的落在小肩膀,脑袋疑惑的歪歪,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换了个地方呢?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嘿咻下来床榻,光着的脚丫踩上鞋子,团子抠抠脑壳,
昨日她好像梦到她爹了诶~
相比较起团子的疑惑,霍朗的帐中就有些鸡飞狗跳,
并不大的床榻上睡了一个熊一样的汉子,两边还各有一个七八岁的娃娃,
霍朗的胳膊压在祈善渊的身上,霍长明的两条腿搭在他爹的肚子上,营帐都要被这父子俩的鼾声掀翻了,
祈善渊皱着眉,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挣扎醒来,他在梦里被一头黑熊追了半个晚上!
小公子的眸子逐渐清醒,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自己身在何处,瞳孔逐渐因为身侧的鼾声放大,
他自记事以来便再也与谁同床过!
祈善渊双手用力去推身上的胳膊,奈何当醒来还没有力气,徒是把脸憋红。
“嗯?谁!”
“谁闯我营帐!”
“唔…诶?”
“啊!”
霍朗睡梦中仍旧记得自己是在主营中,而不是夫人身边,心中的弦下意识紧绷着,以至于祈善渊触碰他时,才有这般大的反应,
一阵人仰马翻后,他眼中逐渐清明一片,
只见,他儿子被他起身的动作掀翻,两条腿倒立起来紧靠着床榻的木板隔段,整个人都已一种扭曲的方式自己将自己缠起来,
就这样,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