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侍卫,今日我家小姐来此县查看荒田,听闻大户打骂佃户,你们有何难处都可以说,我可代为向刺史大人转达。”
佃户们还是没有开口,他们有人眼神麻木,有人挣扎,
刺史这种大官,离着他们太远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正律手中的令牌是不是真的,
连县令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他们还如何敢说?
有见过姜团子的流民认出这是她身边常跟着的侍卫,便大着胆子出声,
“这侍卫小哥真是镇国王府的,你们要是这次不说,明日不还是要挨打…”
“就是啊,你们就算不认识这牌子,还不认识这黑甲吗!”
“……”
“是呀,是呀~”
团子哒哒跑过来,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一身漂亮衣裙,比城中大户家的小姐还要华贵,
“安安没有骗人嗷~”
她拍拍小胸脯,“我和刺史可好可好了,你们可以告诉我呀,”
“安安给你们做主!”
“小姐…”
“诶?”
倒地的汉子赤裸的上身披上外衣,血渗出藏蓝布衣,他躬着背就那么跪在田间,眼中的泪顺脸而下,
“还请小姐告知刺史大人,草民求求他,,求他做主啊!草民…草民一家真的活不下去了…”
“草民家中妻子生病,前些时日实在无钱买麦苗,也没了给妻子买药的钱,便从张大户开的赌坊借了一两银子,”
他抖着手,眼睛赤红,“就是这一两银子,不足三月,竟滚成五十两!”
“草民无力偿还啊,去县衙状告却被拒之门外,那张大户得知草民状告他,便差了打手来家中,硬逼着我签了买卖土地的文书…”
他虽没有上过学堂,可也知这文书根本就做不得数,可他无处状告啊!
姜团子转过身去看被黑甲看守的县令,
那县令面上讪讪,“下官…下官不知有此事啊…”
正言抱着刀冷笑,“我看你不是不知,是收了大户的钱财了吧。”
正律面色难看,还以为这崇州有清正的刺史闻守时治内,有王爷强势镇压外敌,是一片海晏河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