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崇州府城的城墙在远处隐约可见,骑在战马之上的王爷风姿卓越、气势凛然,
姜寂臣身后还跟着一队骑兵,傍晚的夕阳照在黑甲兵玄色甲胄上,泛着森然的光。
团子看见老父亲的身影,一屁股坐下,张着两只小短手,圆脸扯开乖巧笑意求抱抱,
“爹呀~”
“安安可想!可想你啦!”
姜寂臣眉眼间的寒意融化,一双长腿夹紧马背,向着闺女而去。
他将人接到马背上,用披风挡去凛冽的风,低声询问,“阿安饿不饿?”
闹了一天,估计也没吃什么东西…
后知后觉的团子赞同点头,抱着肚子可委屈,“饿,安安好饿呀~”
“好,爹带你回府用膳!”
“驾!”
“……”
直到姜安吃饱喝足,姜寂臣都并未询问有关县城发生的一切,似乎他闺女就只是出去玩了一天。
是夜,一份文书由观砚从书房带出王府,快马敲响了的正是谢云山的将军府,
一身寝衣的谢小将军双眼迷茫的接过观砚递给自己的文书,这上面还有姜寂臣的主帅印。
他张扬的脸上表现出对这份调令非常的不理解,举着文书再次询问出声,
“所以你是要告诉本将军,王爷大半夜让我带兵前往那个鸟不拉屎的县任县令,军管那座城??”
观砚脸上维持着得体假笑,“回谢小将军,是暂任。会有新的县令上任。”
一县县令是几品?
他是京都谢家嫡出子,就算不被父亲重用,也是世家子,让他去做县令?!
谢小将军坐在床榻边上,咬牙切齿,“王爷什么意思!”
想他在崇州府城这几年,虽说打着与姜寂臣对立的名头,却只是在小事上公事公办的找找存在感,他就这么羞辱自己?!
观砚:“王爷说了,谢小将军为人赤诚,又有世家子的骄傲在身,断然不会做出为难一县平民百姓的事情来,那些金银您也看不上…”
“所以放眼崇州府城,这件事您做最合适!”
观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王爷说的其实是随便夸夸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