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谢云山收了文书,压住上扬的嘴角,算他眼光还不错!
“那本将军就答应了…等等,别忘了让王爷赶紧安排新的县令来。”
“观砚一定转告王爷。”
从谢将军府离开的观砚在街上打马而归,巡查宵禁的士兵见是他,统统放行,
他回去时,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姜寂臣正将一封密信放在烛火上燃烧。
“王爷,事情办好了,谢小将军应下了。”
“嗯。”
姜寂臣正执笔写着什么,只见笔尖微顿,老父亲敛眉思索,“阿安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观砚磨墨的动作一顿,快吗?
“回王爷,大小姐的生辰还有两月有余…”
两个月…
王爷眉心微蹙,周身烦躁的情绪散开,他低语道:“也不知能不能在王府给阿安贺生辰。”
观砚迟疑一瞬,询问道:“王爷,可是京都有消息传来?”
“可要属下去寻胡军师?”
姜寂臣收了笔,将纸条卷起塞进竹筒中,窗边停着的苍鹰飞向黑色的夜空中,
“不必寻他。”
“京中暗线来报,二皇子被本王那位皇兄罚了禁足两月…原本为南商帝贺新岁而归的公主应该回到宫中准备待嫁事宜,却不曾想在归国的路上消失不见。”
“今日军营中有斥候探得南昭边关有异动,他们似乎知道是谁带走了这位即将嫁与皇上为妃的公主…”
二皇子被禁足…
观砚已经待在王爷身侧伺候多年,虽不及胡军师运筹帷幄,却也不是蠢人,
二皇子负责各国使臣来贺的护卫事宜,
而在南商军队护送下,南昭公主却消失不见,他自然是要承受天子的怒火,
此事之后发生的所有裙带反应都会算到这位倒霉的二皇子身上,
京都,二皇子一派与太后底下养大的大皇子相互制衡,禁足两月能发生太多、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松湖武场比试当日,胡晏曾与姜寂臣说过,殇国大皇子似乎与这位公主关系匪浅,
且阿安与殇国大皇子苏宥齐在裕福楼前相撞那日,他手上还提着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