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几分可怜样子唤姜安的名字,
“安安…”
“诶?”
完全沉浸式体验的团子迷茫转过脑袋,看见的就是渊渊小可怜更可怜的表情,衬着他旁边的漂亮姑娘都像大灰狼…
别怕,安安保护你!
她挪挪小屁股,腾出来一个小小的、刚好能塞下渊渊的位置,胖爪拍拍软垫,
“渊渊,快来!”
“啧啧啧…”
谢云山摸着下巴看戏,这小孩不简单啊!
就连几位姑娘都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楼下,
春杏楼前一队战马嘶鸣着停下,附近前来寻乐子的男子们甚至还未看清最前的那位是谁,便被一流水的黑甲护卫吓得原路返回。
姜寂臣一身劲装,他下马后卸下披风扔给随行的观砚,寒着一张脸大步跨进春杏楼的门,
同样而来的胡晏无奈叹气,只能安排着这队黑甲守在春杏楼前即可,随后也追着王爷身后替某只团子狡辩。
“安安年幼,贪玩了些,王爷别冷着脸,当心吓到她!”
姜寂臣看都没看往自己这边走来且像软脚虾一样的老鸨,只兀的停下步子,语气有些冲,“吓到她?我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吓不到她!”
瞧瞧给气的,都不说本王了…
胡晏轻咳一声,压下嘴角的笑,“那王爷要怎么办?”
“不然就打她一顿,让安安长长记性?”
一边说,他瞟了眼王爷的脸色,显然是舍不得打…
“不然发安安抄书?”
小丫头娇气,宣纸写了几页大字,就吵着手疼,老父亲才舍不得。
“不然就禁足吧…”
姜寂臣还是不说话,他自己的闺女他了解,阿安最喜欢出去玩。
从接她回来,这团子就没哭过,就算是摔了跟头,也是自己笑嘻嘻爬起来,反而安慰他这个老父亲,说不疼…
越想,姜寂臣心头的怒火越小,最后凉凉看了胡晏一眼,似乎对准备好怎么惩罚他闺女的这人十分的不满。
胡晏与王爷多年老友,一个眼神便能懂对方的意思,他双手一摊,语气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