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
姜寂臣:“回你自己院子吃去。”
看你就烦!
谢云山撇嘴,“噢。”
没蹭上桌的谢小将军耷拉着眉眼离开,一旁候着的孙管家看了看那孩子略显孤单的背影,在心底叹了口气。
“主子何不就告诉他,在院中为他备了长寿面…”
嘴比钢筋混凝土还硬的姜寂臣:“忘了。”
他点点光明正大偷听的闺女的脑袋,“明日去学堂,夫子给本王递了书信,要考你功课。”
姜安:!
晴天霹雳啊!
用完膳后同样哭唧唧从主院离开的团子回到自己院中翻箱倒柜。
她那许久不曾见面的课本去了哪里嘞?
已经得知小姐明日要去学堂的酿酿走近,“小姐在找课本?”
团子:“呜~嗯!”
片刻后,姜安又拎着失而复得的课本去了祈善渊的院子。
她可怜巴巴扒着院门,圆眼看着正在院中树下温习功课的渊渊小可怜。
“渊渊啊~”
祈善渊起身,拉着团子进来,“安安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举起课本,小眉毛拧在一起,“夫子说,要考安安功课…”
所以,她是来渊渊院子里恶补知识哒!
姜安: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经过祁善渊陪着安安一整夜的恶补,第二日面对夫子的提问时,姜安总算是没有吃上手板。
夫子只是用书册卷成卷,轻轻敲敲团子的脑壳,“理解的不甚清楚,念你陪父出征,老夫先饶你一回。”
姜安抱着脑壳傻笑,“谢夫子~”
崇州的六月热的很快,似乎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街上的百姓都说今年格外的热…
原本说好只在王府小住几日的谢云山硬生生赖了半月有余,还未曾离府。
他府上的美娇娘们见不到这小将军,也不敢来王府前闹,只能整日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