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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确定他们二人都非侯府血脉,那就让刺史将人都带回府衙,听候发落吧…”
冷不丁被点名的沛州刺史躬着腰,“下官这就让人来押解!”
忠顺侯一听,哪里能同意,当即起身阻拦。
“不成!”
他堵住刺史,“这件事是侯府家事,本侯自会处理,轮…用不到府衙!”
“那怕是轮不到忠顺侯做主了。”
吴鹤亭犀利的目光直逼他,让人心脏发紧。
他拍拍手招来属下,瞥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刚才说的没错,本官确实是受人所托,不过可不是镇国王爷…”
“本官今早得了些账簿,这上面记载的是侯府贩卖私盐…”
吴鹤亭拎着账簿展给忠顺侯看,“侯爷可别说是诬陷,这上面有你的私印,每一笔都写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现在忠顺侯心里是什么想法,反正姜安看着这账簿是挺眼熟的…
她抠抠脑壳,这不是她昨晚辛辛苦苦从侯府偷出来的嘛?
姜四上前了一步,在小姑娘身边蹲下,胖大一只还有点小委屈,“主子,属下今早想和您说的…”
“王爷有令,让属下将证据交由大理寺卿,他自会处理。”
姜安眨巴着圆眼,“都给了嘛?”
她咋没见这大理寺卿提祈府的事嘞?
姜四点头,“都给了。”
忠顺侯见这账簿更眼熟,胸膛里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双腿无力支撑,前趴着倒地。
“母亲…”
这该如何是好…
离他最近的刺史和守城将领连扶都不扶,一个暗自紧张,一个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
刺史紧张到手心都在出汗,目光殷切的望向吴鹤亭,“那下官就带着这四个回府衙了?”
只要吴鹤亭放自己走,那就代表他手里没有关于自己的罪证!
吴鹤亭何许人也,心里明镜似的。
他摆摆手,将人挥退。
刺史走出前厅时,正逢两队赤羽军向着前厅而来…
甲胄相撞,长矛泛着寒光,无不昭示着名震一时的沛州忠顺侯府将要消失。
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