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肚子。
霍朗不惯着他,粗声怼道:“这位使臣若是有脾气,大可等着入了京都去找我南商礼部,又或是工部…礼部,你甚至可以去皇帝面前死谏!”
“本将就是个戍边武将,官道一事,不归本将管!更轮不到王爷管!”
“你!…我是他国官员,怎可到南商皇帝面前死谏!”
霍朗翻身上马,语气无所谓道:“那你来南商做官不就好了…”
上一刻正在南商撬墙角的侯爷在此刻默默低下头。
“行了…”
陵武侯斥责那位官员,又转而对霍朗说道:“匪贼一事,本侯入京自会与南商陛下言明,今日还要多谢霍将军解围…”
“除了死伤士兵,贺礼并未少太多,吾等即刻启程便可,不劳将军陪同回城。”
谁知道从城内再经过此处,还会不会被劫…
霍朗:“既如此,那本将就先行一步!”
他留下大半人马接着巡查,自己带着名黑甲往回城的方向而去。
原地只留下那些方才受了惊的各国官员们。
刚刚经历过生死,此刻也不分什么你国、他国了,三三两两相互搀扶着走回马车处。
“这黑甲的威慑力当真是厉害!”
“怎么说…”
“你方才没瞧见,那些匪贼听见黑甲名号,顿时退去,片刻之间再无身影!”
有一位年轻官员搀着须发尽白的老者,犹豫开口:“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而且,他们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就像是…就像是提前就准备好了一样!
那位年长者斥责,“你懂什么,年轻人就是要多做多看,少说话!”
年轻官员立马低头认错,“是,学生受教了。”
崇州城外二里地处,
跑了一路的谢云山摘下面具,随手把长枪扔到一边,倒在雪地上大口喘着气。
他仰面看天,四周纯色的雪更衬着他俊美,“累死小爷了…”
观砚也解下面具,神情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只听他对那些匪贼打扮的黑甲说道:“你们速速回营,避着人走,莫要被人发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