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他用有些蹩脚的南商话安抚着,“姑娘不必紧张,萨满是草原上最好的萨满,一生不知救了多少人,断不会让县主有事。”
就连正律也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你安心,万事有王爷在。”
酿酿垂眸,轻声应了下。
待到萨满站于院子的正中央,手中权杖交由一旁的漠北奴隶,仪式便算开始了…
院中的萨满赤脚踩在一面人皮鼓上,鼓点伴着他口中悠长的吟唱散落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间。
他在那面小小的鼓上跳着祈福舞。身上花花绿绿的麻衣布条和那些不知什么材质的石头做成的配饰在夕阳下随着动作舞动。
祈福舞刚起,原本在树上休憩的麻雀纷纷惊飞,动作引来廊下观望众人的目光。
姜寂臣面色冷凝,身后观砚甚至提了他的龙渊剑在侧。
萨满的影子倒映在他的眸中,他眸底的情绪浮浮沉沉…
也不知道此刻的镇国王爷在想什么。
而他身边的谢云山已然紧张到咬手指头了。
小将军站立难安,却又不敢发出声响打扰萨满,眉宇间尽是焦急,一会儿看看院中的萨满,一会儿回头去盯屋中。
他担心萨满做不成,又担心屋中的烛火会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还有原本在院里温书的祈善渊,霍朗一家,就连两位府医都候在廊下!
突地,萨满的祈福舞停了一瞬…
众人立刻精神紧绷。
只见下一瞬,一阵风起,裹挟着浮雪吹到廊下,吹动屋中的烛火。
这一刻,屋里守着的酿酿他们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极了一种预警。
烛火摇曳又摇曳,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会儿右边歪歪,一会儿左边躺躺。
风停,萨满的祈福舞依旧在继续,一切又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呼…”
看着重新明亮的烛火,正言狠狠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袍早已被汗水打湿。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在没有人注意的床榻上,小姑娘似乎睡的不安稳,眉心拢起一个疙瘩。
她和胡晏中间放着的九个瓷碗也不知道在